有一位年輕人,體格很棒,他醉心於「卡拉提」,是韓國的跆拳道,得到高段。他的父母只想要他好好唸書,得到好成績。但他不喜歡讀書。他父母罵他「無用」。老師也罵他:「無用」。

  有一回,他和父母從夜街歸家,卻遇到五名歹徒,攔路搶劫,這時這位年輕人,施展跆拳道的功夫,以一對五,竟然提五名歹徒打得落花流水,狼狽而逃。從此──父母不再罵他無用。老師也不再罵他無用。後來,他成了跆拳道的總教練,每月收入,比讀書讀的很好的同學還多。


  好像記得有這樣的故事:一位大學教授過河,他和船夫談天。教授問:「你懂數學嗎?」「不懂。」又問:「你懂天文嗎?」「不懂。」再問:「你懂電腦程式嗎?」「不懂。」大學教授笑他:「你彷彿什麼都不會!」這時船到河心。船夫問教授:「你會游泳嗎?」教授答:「不會。」船夫說,這船壞了,將沉了。結果──教授死了。船夫游泳上岸。

  再說:有二個人在沙漠旅行,他們在沙漠迷失方向,一個人揹負著黃金,另一個人揹負一袋水。他們實在太渴了。揹負著黃金的,這時要求,將黃金換取一袋水。揹負著一袋水的不肯。結果──揹負著黃金的死了。一袋水的活了。

  我在美國西雅圖的時候,有一位朋友,是外科醫生,姓歐,他對我說:「盧勝彥,我等你!」「等我做什麼?」「等你有一天,你到來,我幫你開刀!」「呵!」我有好氣沒好氣的。想想,也是的,歐醫生是外科醫生,我人是血肉之軀,難保不會生病,住院開刀,他說的話,並非是沒有道理的。我也對歐醫師說:「歐醫師,我也等你!」「你等我作啥?」「等你有一天,你到來,我幫你超度!」歐醫師的臉都綠了。

  我要告訴大家的是,這天下的事物,全是互相關聯著的,並沒有一樣個體是分開的。想一想一棵樹,從根到樹幹,從樹幹到枝,從枝到樹葉,從樹葉到花,從花到果。什麼都重要。什麼都有用。所以,每一個人都有用。

 

(台灣時報)

 

  雖有點講因果報應(如教授與船夫之段),但也因此全文旨趣似乎在闡述作者揭櫫的「每一個人都有用」的同時,也突顯了語言暴力之不可取:台灣的社會總愛強調「忍人所不能忍」,在這面大旗幟下不近人情之言語暴力時可聞之、也被「合理化」;或許正因如此,在生活中總是容易有情緒,燃燒的情緒。人固然不能輕易被挫折擊倒,但這樣的強韌信念難道不能是被鼓勵出來,一定要用語言暴力逼出來嗎?心歹無人知,嘴歹上厲害──辛辣、澆薄的言語,常常是激將不成、反招怨恨,何必要自討沒趣呢?一隻嘴成天掃射,就算衰神毛利不出現,也會瀰漫殺伐之氣..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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