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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...活著的時候誰也不理他,死了,再來天才天才...」
~結尾處古茶妹對郭老師說的一段話
就像梵谷死了才被發現價值一樣,古今東西的人好像都是在人不在了才知其才華
最近,我卸下幾成對悲情作品的抗拒心理,選了《魯冰花》作為空閒時刻閱讀的作品
整本讀下來,感覺書寫得很細膩,算是印象深刻的「譴責小說」
譴責的,是這個殘忍的社會,殘忍的價值觀
埋沒了一個人才,然後再來一再地追悔
結果體制還是不改變,就連一絲絲的突破也懶得去做
很多事務的深刻價值,常常是以小至個人、大至社稷的災禍來換
但是記得有個俄國人,在談起他們國家悲劇的時候,有感而發說道
他寧願當代的年輕人不痛不癢,也不要他們再受一次他當年的苦難
比較起來,為了所謂的處變不驚,或是堅苦卓絕
我們是否真的在不知不覺中
成了外國媒體抨擊的
習慣災禍,感應麻木,標尺下降呢?
取自客家文學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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